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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创儿”的每一首歌里,总有一点能打动你(2)

2019-08-26 来源:芭莎男士
这是一些从儿时开始学习音乐,从少年时开始创作的年轻人—有人称呼他们为“创儿”。生命像是一棵在天地雨露中自然生长的植物—你不知道它的下一个枝叶伸向哪里。而在成长路上,多少内心的跌宕和伤痛看似平淡,实则澎湃。这时候,音乐可以给你带来一些细微却强大的能量。拥有了它,如同从高楼的缝隙中投射来一丝灿烂的阳光,能够安慰在黑暗中的你许久。在“创儿”们的每一首歌里,总有一点能打动听到的人,一如宇宙浩瀚而微妙,每个人都能在其间捕捉到属于自己的惊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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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野夕

袁野夕

跳出尘埃去热爱

一个诗意而勇敢的女孩,她的梦想可以很低很低,却以最大的勇气去热爱。

从有记忆时起,袁野夕的家中就常年响着手风琴的旋律。父亲是沉浸在音乐中的一个简单的人,没有高深的道理,也不对年少的她有什么要求。哥哥却充当了生活中的导师,小时候她就坐在小板凳上听哥哥弹吉他和唱歌,哥哥能弹唱多久,她就能坐多久,结束后还会拿着塑料花给哥哥献花。当时哥哥在钢琴上创作曲子,弹到好听时她就笑了,见妹妹一笑,哥哥便知对了,好听了。因为从小嗓音极好,人人都夸袁野夕有唱歌的天赋。父母送她去学唱歌,也对她非常放心,考大学之前,袁野夕找了声乐老师指导,然而所有的老师都告诉她:她一直以来唱歌的方法错了。于是她选了中国音乐学院的电子编曲专业,她爱唱歌,也想像哥哥那样去创作和编曲,她不服输,不愿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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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野夕

大学时哥哥对她说,错的方法一定有错的道理,会造就出与众不同的特征。于是,她试图发掘属于自己特征的方法,毅然搬出学校,租了很小的一个公寓,每天在小阳台唱歌,学习欧美嘶吼的唱法,曾经一度唱到嗓子发不出声音。然后过了那个阶段,突然有一天发现什么都能唱了。每天她自己唱歌、写歌,时间长了好象与社会没有接触—窗外是喧闹的世界,而她的生活却如此沉闷。“我像被闷在瓶子里的红酒,无法把塞子拔出”。也就是那段最困惑的阶段,她写了《微光》—她知道一定有光在那里,但不知如何去找到和拥抱,她觉得自己一天天淹没在灰尘中。那段时间里唯一的愿望,就是让自己跳出尘埃,走出去。于是,一位羞涩的不喜欢交际的女孩子,勇敢的去一家一家酒吧轮流询问—她想去唱歌,想独立,更想去历练。做酒吧驻唱歌手的两年,她从不喝酒,也不抽烟,哥哥一直告诫她,不要沾染社会的习气,音乐人一定是干净的、纯粹的。两年时间里,每周唱四天,每天唱四个小时,还经常延时,她坚持了下来,也不觉得苦。最大的收获是唱功的提升,如今站在舞台上,她放松而自如,每一次都是最真实的投入——最初的时候,技巧大于情感,慢慢地,她勇敢而自信,可以放下技巧,用感情带动自己平静的唱。她的歌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可以很华丽也可以很朴素,可以充满热爱,也可以颓废到冷漠。

袁野夕说起自己欣赏的一位日本音乐人,技巧很高,生活中特立独行,不在乎别人的评论,从不会讨好。她亦如此。如今她会在自己的工作室创作和练歌,也喜欢到海边旅行,幻想一些事情,为写歌带来灵感。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有微光——像黑暗中的点点星火,指引她勇敢的往前走,循着自己的感受和坚持,那是她的梦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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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汉霄

唐汉霄

行吟诗人

2007 年他就已经获得了全国比赛的总冠军,那时的唐汉霄18岁,人生自此一帆风顺。公司安排什么他就去做什么,偶尔纠结于做事“是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做,还是迎合大家所喜欢的方式”。然而时光飞逝,所有的快乐都会一闪而过。在逆境中,也能发现有意义的点滴—30 岁的时候,这种状态改变了。他的生命中开始有一种使命感,想对自己有个交代,而不一定是取得怎样的成功。对他所热爱的音乐“在表达方式的多样性上,需要做更多的尝试”,他希望自己能有所贡献。之前参加《这就是原创》既是应节目之邀,同时也想告诉周围的朋友—这些年来他都在做什么。“他们听到了,这些年我就在做这样的音乐”。平时,在公司写歌编曲、判断艺人、定制风格,这都是制作上的事务,他喜欢也擅长,却很少有机会充分的表达自己。在这次比赛中,他走到了最后,身边的朋友都告诫他“做一些接地气的歌”,然而他清楚,来这里就是为了做自己,《末日飞船》、《我们都是上天眷顾的孩子》,才是他创作灵感的真实表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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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汉霄

在这个舞台上,唐汉霄还结识了很多朋友,感染到他们对音乐那种原始的爱。“一些音乐人年纪比我大,还在小城里唱歌写歌。一起喝酒的时候,把歌词一拿出来,那种真实的质感会让你非常感动……平时做音乐制作,我们聊更多的是和技术和商业相关的东西,而关于音乐创作的原动力,似乎已经久违了。”这种真挚的原动力,他曾经有,也在慢慢失去。就像他如今生活在上海这个城市,已经有了太多商业化的清醒和成熟,渐渐地,对这个环境似乎也有了依赖——熟悉的氛围,让人们做的事情似乎不需要太直接的激情。于是,在上海生活的他每年都要换一个地方住。“我特别害怕对习惯的那种依赖,总希望遇到不同的人、不同的环境,能保持新鲜感,保持敏锐的神经。”他不停的看电影、旅行、读书,与不同行业的人聊天,“每个人有各自的痛苦和幸福,心里的某一块东西都很萧瑟。”这些也最能触动他。他喜欢在旅行中创作,希望在一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后,换另一个地方,看不同的风景。比如在雪山脚下、在深夜的极光中,与不同的人交谈,听不同的故事,一起喝酒,一起吞咽下悲喜交汇的感慨,用自己的词曲音乐表达出不同的人生。

有人要经历许多痛苦,才会有所感悟;有人却能从一件小事体会到生老病死、生命无常。唐汉霄是在生活点滴里细细品味的人,他小时候的理想是当宇航员;少年时想成为肖邦、李斯特那样的音乐家;而现在他崇尚一种近似自然规律的抒发,“许多音乐人用一种天人合一的方式表达,这是很高级的状态。”他希望自己的内心可以很平静,“平静几乎可以解决任何事情。创作音乐需要很大的张力,一方面要用极致的逻辑性来架构完整的表达,一方面又要极为感性,随时随地抛开自己。”因为这种矛盾,他曾经一度内心痛苦,直到慢慢地让自己的理性与感性握手言和。他尝试着去做了,状态也渐渐好了。此刻唐汉霄看上去像个孩子,而言谈和思维却像一个老人—也许每个创作者都需要“老灵魂”,在生命的不断游历中,寻找一种灵感,等待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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